再次回归长安城是深夜,张学舟没听绿头鸭的聒噪,直接选择了清醒。
过于准时清醒的他还吓了义妁一跳,又引得上个月买回来的‘赛西施’慌慌张张出了厢房门。
“妙哉,我身体法力似乎再次释放了不少!”
张学舟没有过于关注,他率先检测了身体,较为流畅自如的法力让他极为满意。
在他回归现实的这半个月中,他的身体承受治疗的效果较为显著。
或是义妁的医术提升,较之淮南王府李尚水准更高,自身的插入也胜出了阿巧,又或是增添了‘赛西施’这么一号人,张学舟反复感知后,他只觉身体法力似乎在走向六成解封的水准。
“恭喜夫君!”
义妁眯眼笑成了一道弯月,又迅速收拾着自己插在张学舟身上的那些银针。
房间里还有一些鲜血的痕迹,又不乏被啃食剩下的骨头,看得出义妁等人治病很可能是日以继夜,连吃住都在厢房中。
“辛苦了!”
义妁都努力到这种地步,张学舟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他确实觉得义妁非常好。
“等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他提前打了个招呼,显然是想让义妁和任安然见见面,又寻求将来可能的发展。
“能让夫君郑重介绍,看来是非常重要,很期待日后的相会!”
张学舟难得语气肃穆说话,义妁点点头极为认真应下,心中猜测了数次,最终将念想收了回来。
“皇宫那边的人来了三趟,此时还有人轮流驻守在外等待,夫君可能还需要去皇宫一趟!”
等待张学舟清理与习惯性进食时,义妁也低声告知着府邸内外的情况。
“我去皇宫的用处不大!”
张学舟皱了皱眉头,他当然很清楚新帝的意思。
招了董仲舒前来长安城或许涉及了其他重事,但借助董仲舒的个人实力是必然,而这也必然涉及到张学舟。
但张学舟觉得个体力量在战争发挥非常有限,不提各种理论上的对比,他和新帝也算是参与了凶国十万骑兵的行进,个人夹在在庞大的队伍中只是很不起眼的一点点。
坐骑在飞速奔行,想在这种纵马状态下杀敌的难度非常高。
别说击杀纵马奔行的骑士,就算常人追杀一群乱跑的老鼠都很困难。
纵马的一个转身,一个回撤,一个突袭,又或是与人交手,这都会大幅度拉远与其他纵骑者的距离,从而在后续的杀戮中增添更高难度,若要依托御天梭协助新帝杀敌,那便是会瞬间成为显眼包,必然会引得羽箭狂射的集火。
哪怕张学舟愿意参与战争,他纵马也只能击杀数十人,对战争局势没有丝毫作用。
若要让张学舟飞纵杀敌,他显露身份的概率非常高,最终又会陷入道君、九灵元圣等大修士报复又或绑架的套路。
张学舟显然不愿意面对这种情况。
泰山巡游没啥大事,甭管是张学舟巡游还是李天王巡游,在泰山没有显露秦皇陵的情况下,烛九阴都不可能前往泰山。
驻守泰山本就是张学舟甩脱麻烦的方式,他愿意参与大势角逐,但张学舟不乐意稀里糊涂插入进去乱打乱杀,最终搞到一塌糊涂。
新帝当下在乱打王八拳,朝堂和军部改变极大,张学舟更多是认为这是调整大汉王朝官员秩序的方式,若要同时做到对外征伐大胜,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陛下说太后那边试出了结果,他嘱托我对你这么说,然后说你听了后肯定会前去皇宫!”
义妁补充了一句,张学舟寻思的念头被快速打断。
如果说当下的皇宫有什么事非要让张学舟前去参与,一者是新帝遭遇高风险,一者便是皇太后对阳魄化形术和化婴融合法的研究。
他抿了抿嘴,只觉新帝早就猜出了他的念头。
“陛下真是料事如神!”
张学舟颇为头疼起身,他对着义妁伸手示意。
厢房门拉开,府邸外急促的步伐声传来,又伴随着快速开门的声音。
“别跑!”
新帝的声音在府邸门口处遥遥传来,张学舟也只得回了一声。
“我不跑,我正好不太想跑泰山去吹风!”
“哈哈哈~”
新帝干笑回应的声音传来。
如果没法降服孔宁,大汉王朝擅承载飞行的就张学舟这根独苗,至于田蚡则是没法做算。
新帝不会将破局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张学舟身上,但张学舟配合必然能带来益处。
这个月以来,新帝已经收到了不少坏消息。
譬如平阳侯封地的阳平县已经被攻破,平阳侯不知所踪。
又譬如打嘴炮的博士狄山,对方纵马奔赴边塞守城只坚持了半个月,边塞就沦陷了,被砍下的脑袋则是被妖鸟衔着丢到了长安城。
北地烽火四起,哪怕驻守渔阳郡的韩安国也被针对了数次。
但截至目前为止,不论攻还是守都不曾有人打出战绩。
“能去凶国吹吹风吗?”
新帝大踏步越过府邸院落,迅速靠近了正堂位置,又开口朝着张学舟发声。
“去凶国的哪儿吹风?”张学舟问道。
“你应该知晓一些地方的位置”新帝道。
“我知道怎么前往邪罗斯川圣地,也清楚怎么去曳咥河圣地”张学舟道:“但这两个地方我去一次被逮一次,经历很没意思了!”
“那是有点风险!”
一处是烛九阴的地盘,一处是道君的地盘,张学舟逮一次还能跑一次,这算得上是有本事了。
新帝很渴望率领大军攻克这两处圣地,但他很清楚这种计划难以行得通,这两处圣地纵深的区域太深了。
为什么不直接攻打圣地这种问题很肤浅,这就像凶国为什么不直接攻打长安城一样。
只有步步推进,又将周边扫荡干净,这种进发才有可能。
至于在当下,这两处圣地确实不属于大汉王朝的攻伐目标。
大军都难以前去,更无须说个人了。
“毗蓝在凶国飞了数年,从而贡献了一副地图,你要不要来参考参考?”新帝道:“或许我们能找出一些有价值的目标!”
“还有这种好事?”
张学舟诧异了一声,他只觉新帝那几车香草的付出真是值。
画地图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蔡麻从昆仑走到长安城花费数年,画的地图如同蚯蚓一般扭曲导致难于参考。
张学舟自身不说也罢,他去过很多地方,他也能辨识方向,但他所拥有的是高空辨识,并不适合陆地行军。
他可以轻松飞过一座山一条河,但对军团而言,一座山和一条河在很多时候都会成为天堑。
但凡产生疏忽,这足以让一个大型军团陷入困境,甚至产生团灭的影响。
地图的刻画远不是嘴巴说两句就行得通,也并非随手的涂画,而是需要实实在在漫长时间的勘察,而后才能作为参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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