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梁缘在也忍不住寂寞,摸索四处洞壁,想找寻机关开洞门出去,此洞长短各三米来长,他把四周洞壁摸了个遍也没寻到任何机关,莫非此洞只能在外边开启?最后他运内功展开壁虎游墙术去摸顶上洞壁,想找找机关是否在顶上,却意外的在顶上摸到了字,这字有两种,一种是汉文,一种却是他前几日跟孔改习的古怪文字。他心中大喜,这隐蔽的洞内竟隐藏着这个秘密,这巩怕老鬼也不知道,当下他对着背记的乾坤大挪移心法译起来。
这乾坤大挪移共分七层,第一层只是些运气导行、移宫使劲的法门,第二层是是叫贯通真气的法门,越往后越生涩隐晦,到第七层时他更是读都读不通。并且通篇告诫三次,每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焉者十四年可成,需循序渐进,不能强加练习,如有阻碍,立刻停止,否则走火入魔,无可解救。
梁缘心道这才应该是魔教最高明的武功,按所序每层七到十年,一辈子恐也难将这心法全部融会贯通,他身怀宝物岂有不练之理,当下试一照行,依法施为,等他从乾坤大挪移心法中移出精神时竟不知不觉中竟练到了第五层,一时之间不明其理,这心法不难练啊。
原来这“乾坤大挪移”心法,实则是运劲用力的一项极巧妙法门,根本的道理,在于发挥每人本身所蓄有的潜力。每人体内潜力原极庞大,只是平时使不出来,每逢火灾等等紧急关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往往能负千斤。梁缘打通任督二脉习成纯阳极阴五雷心法后,本身所积蓄的力道已是当世无人能及,只是他未得高人指点,使不出来,这时一学到乾坤大挪移心法,体内潜力便如山洪突发,沛然莫之能御。
这门心法所以难成,所以稍一不慎便致走火入魔,全由于运劲的法门复杂巧妙无比,而练功者却无雄浑的内力与之相副。正如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去挥舞百斤重的大铁锤,锤法越是精微奥妙,越会将他自己打得头破血流,脑浆迸裂,但若舞锤者是个大力士,那便得其所哉了。以往练这心法之人,只因内力有限,勉强修习,变成心有余而力不足。写此心法的人也明白这其中关键所在,所以要再三告诫。
梁缘练到第五层后,只觉全身精神力气无不指挥如意,欲发即发,欲收即收,一切全凭心意所之,周身百骸,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用了点水,再接再厉又练起第六层来,这第六层的奥妙之处,又比第六层深了数倍,一时之间实是难以尽解。好在他被关在这黑洞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想不通就不想,想通了就接着练,一连过了几日,终于想通了第六层,开始练第七层,这乾坤大挪移一层比一层难练,第七层更是匪夷所思,进度十分缓慢。
这一日梁缘正自修习,忽听洞壁上传来“砰,砰”的敲击声,心中不由大喜,定是孔改又来找寻自己了,当下急跳到传来响声的洞壁处用手上铁链用力敲击洞壁,并高声大叫:“孔教主,这里,孔教主。”可是外边之人显然听不到他在里边的大叫与敲击声,那人敲击洞壁的声音越来越远,已经转到了别处敲击,梁缘不由对建造此洞的人破口大骂起来,这孙子怎么建的洞口,在里边可清晰听到外边声音,外边却听不到里边一丝动静,他骂过建洞之人后又骂老鬼,直到骂累了才躺到地上大口喘气,心中不由灰心透顶,看来,老鬼不来自己非得困死这洞中不可,算了算日子,老鬼也最少半个月未曾露面,想来老鬼定是故态重萌,任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外边的人却是十分有耐心,仍在敲击着洞壁,看来此人是在一寸寸的敲击排查,梁缘不由心中又生希望,如此细致的排查,说不定会触动那挂弓箭的开洞口机关,当下将耳朵贴在洞壁上,倾听那敲击人的方位,推断他离开洞口的机关有多远。
但是洞外那人始终在对面那一面洞壁敲击,看来他是将那面当成了重点,过了好大一会儿,又听他挪动东西的声响,但是范围仍在对面,梁缘不由心焦,照这样进度,什么时候才能排查到这开洞口的机关,正在这时,只听洞外一人喝道:“邓法王,你偷进圣洞,在这翻箱倒柜的做什么?”梁缘一愣,外面敲击之人不是孔改,而是金光如来邓元觉?说话之人的口音也非常熟悉,却不知是何人。
只听邓元觉道:“原来是杜法王,说话别那么难听,我这是偷进圣洞?你进来又算什么?难道不算偷进?”梁缘恍然大悟,来人是铁匠神杜微。这杜微在魔教中属娄云一派,与邓元觉不是一路,两人在这里相逢,却是有趣。只听杜微道:“我是有人秘密告诉我,你偷进圣洞,他不是你对手,所以才寻我来制止你。”邓元觉轻蔑的道:“是孔改那废物找你来的?我到不知杜法王什么时候和那废物搅到了一处,不过废物就是废物,杜法王认为废物是教主就去抱废物的大腿,未免眼光太短浅了吧。”
杜微冷声道:“告诉我之人不是孔教主,但是邓法王你是什么身分?就算是孔教主无能他仍是教主,你这样以下犯上侮辱教主,罪不容诛。”邓元觉哈哈笑道:“杜微,我乃四法王之首,你四法王中排名老三,你对我无礼,是不是也算以下犯上?再一个此洞无那废物教主与圣姑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洞,圣姑已离山二十日有余,你又没得那废物教主允许,你进洞也算偷进,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杜微“哼”了一声道:“教中谁不知邓法王有名的鼓舌如簧,我不与你逞口舌之辨,你随我去找祖右使,他掌管戒律堂,让他看看谁对谁错?”邓元觉哈哈笑道:“杜法王,你我皆不是三岁小儿,你怎说些弱智之言,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凭什么和你去找祖右使?你想告发尽管去告发,嘴长在我脸上,我自会找祖右使分辩,何况教中皆知你与祖右使和我不对付,就算祖右使偏听偏信你所说之话,教中悠悠众人可会心服。”
梁缘不由对邓元觉人格低看几分,邓元觉言中之意分明就是你去告我,我不承认你又如何?何况祖士远和你是一派,我和你不一派,我就说你们是打击异已,教中之人不是你一派,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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