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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美女貂婵

    第十四章美女貂禅

    国仕、左丰、吕布一众来至城门下,未及叫门,那城门轧轧轧缓缓打开,城内传来一阵欢呼声。

    大道两边俱是百姓,夹道欢迎打败匈奴的汉军。

    看,那是我们的吕将军,刚才我在城上看见了,一个人就杀掉了好几百个匈奴人,眼都不眨一下。吕将军回城,我们有救了!

    中间那个少年英雄是谁啊?不知道,看样子比吕将军官还高呢,刚才也杀了不少匈奴人!

    那个大汉真威猛啊!

    国仕满面带笑,顾盼自若。余下诸人更是昂头挺胸,洋洋得意,于人丛中穿过。

    旁边,褚燕率飞燕军一闪而过,接收各个大仓去了。

    待走至太守衙门,有一老者在门首等候,见国仕等近前,皱着眉头向后退了几步,想是避过那浓烈的血腥气,强忍着呕意,上前打个问讯,道:吕将军,丁刺史为何不见?

    吕布慌忙下马,拱手行礼,笑道:王管家,丁刺史功高,现已调入朝廷,另有任用。

    国仕见吕布如此执礼,如此恭敬,也便下马,含笑站立。左丰见国仕下马,也只好下马。

    那老者听得吕布之言,一皱眉道:如此,谁来接任?

    吕布侧身,将国仕引至老者面前,笑道:王管家,这位便是朝廷新任的并州牧。

    国仕施礼,笑道:某姓国名仕,字无双,不知王管家有何见教?

    那老者懒洋洋还一礼,又看看国仕,不信道:如此年轻?你家中何人在朝为官,能为你讨来这并州刺史一职。

    典韦诸人一听,怒色满脸,手不由握住兵器,便要击杀这无礼老头。

    左丰在旁忽道:你可是当朝司徒王允的管家?

    那老头儿见左丰出言不敬说破了他的身份,又见左丰身着朝服,知是朝廷中人,忙笑道:正是。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左丰冷哼一声,道:国将军武艺出众,才德兼备,乃是蹇公大力保荐,出任这并州牧兼任护匈奴鲜卑中郎将二职。适才咱家也看到国将军奋勇歼杀匈奴,智计百出,正堪当此任。你有甚疑虑?难道你要这朝中百官都要靠在你家王允这棵大树不成?哼!

    此言相当不善,王管家也不是善人,便要反唇相讥。

    国仕忙道:王管家且先至驿馆客厅歇息,待我等换过身上衣服便来相见。又低声对左丰道:左公何必为此小人生气,我等且先歇息,冷他一冷再说。左丰闻言,便冷哼一声,进驿馆去了。

    国仕又向王管家道:王管家,请先至客厅一歇!王管家亦是冷哼一声,自进驿馆客厅去了。

    吕布对国仕道:布尚要接丁刺史家眷奔赴洛阳,不容久待。告辞!说毕,自奔向丁府去了。

    国仕等人洗过身上血腥,换上干净衣服,更是神采飞扬,走出门来,见典韦身上血衣未换,仍尽职忠守于门口,不由笑道:典韦快去洗洗,换了衣服再来。典韦方才领诺,交了班,自去换洗去了。

    国仕走向驿馆客厅,进了门,见王管家正在喝茶,便直接坐上主位,笑道:让老者久侯了,不知有何事见教?

    王管家见国仕换过衣服之后,双目凛凛,宛似能看入人心深处,神态威武,面容严肃,令人不敢直视。

    王管家不敢放肆,道:前日,夫人接司徒家书,令举家迁往洛阳。但因匈奴犯我北边,白波贼郭大突然在西河白波谷起事,阻断了洛阳之路。我王家虽有家兵,恐有疏漏,特相请州牧大人派兵护送。

    国仕明白,知是王允见匈奴兵犯晋阳,欲举家迁出以避祸。又听得郭大已经起兵,当下笑道:我当何事要劳动王管家,此事当包在国仕身上,定然安全护送司徒大人家眷平安抵达洛阳。

    王管家见国仕答应派兵护送,心下大喜,连忙致谢,自回王府复命去了。

    国仕又让人给吕布传信,要他与王家合在一处,择日赶赴洛阳。

    国仕刚才得知郭大在西河白波俗起事,不由大喜,又想起赵云、管亥,不知他们现在又会如何?可曾碰到危险?现在也应该起事了吧?现在要和匈奴、鲜卑作战,大将唯有张辽、褚燕,典韦、眭固只能作冲锋陷阵之用,怎能独挡一面?高顺武功尚可,闻听几次向吕布进言,虽然智缓,但也切中要害,也可为大将之选,只是他现在归我,只能算是平调,不知他心中是否真心服我、助我,我自会结恩义于他,但也要观察一些时日,方可托以腹心。现下,汝南靠近东都洛阳,依子龙本事,便是攻到洛阳城下亦非难事?只是我刚与官军讲和,怎能如此大闹?是否将子龙调回,共击匈奴、鲜卑?

    国仕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出了驿馆,巡视晋阳。

    眼见晋阳大街之上,尽是流民,皆是雁门、云中两郡百姓,竟有数万余口。这两郡百姓被匈奴铁骑肆意杀戳,疯狂掠夺,以至无法生活,纷纷南逃,一路死伤无数,待至晋阳城中,这百姓疲态尽露,更无以为生,号泣之声,不绝于耳。

    国仕心实怜之,便传令褚燕打开晋阳粮仓,赈济灾民,又打开兵库,尽数取出军用帐逢,扎成一座座连营,又将晋阳原有的一部分兵营空出,让流民进住,大量安置了流民,但尚余万余口百姓露宿街头。

    国仕便令这晋阳城中原有百姓安置流民,着每安置一户流民,赏银十两,口粮五十斤。此令一出,剩余的流民也尽数安置。

    国仕此举,活百姓无数,晋阳城中民心归顺,贤君之名始于此也。

    国仕安置流民,费时一日,虽具体事务皆委任手下将士,但国仕来往巡视,亦是疲惫不堪,见天色大晚,便自回驿馆歇息去了。

    第二日,国仕醒来,见天色大晴,一跃而起,此时近待方回道:徐祭酒、田长史昨夜至晋阳,见主公安睡便回客房,今日一早又来,在客厅相候。

    国仕一听徐庶、田丰返回晋阳,心中大喜,赶忙彼上衣服,便直奔客厅。只听得客厅内笑声阵阵,推门而入,却原来不止徐庶、田丰在此,左丰、吕布亦在,言谈甚欢。

    众人见国仕推门而放,各个行礼问安。

    国仕还礼不迭,笑问道:祭酒此行辛苦,立此大功,我亦不爽前约,这晋阳太守便由祭酒兼任。

    徐庶心喜,谢过国仕。

    左丰笑道:国将军好大手笔,不经朝廷任命,便自封郡守?

    国仕一听,忙笑道:左公休怪,国仕这便上表,奏请朝廷恩准。

    左丰笑道:国将军休要着慌,我自玩笑矣。国将军识得大体,这朝中之事不须你费心,由我替你打点便是。

    国仕笑道:如此,有劳左公了。

    吕布笑道:真是羡慕徐祭酒,有如此主公。

    国仕笑道:奉先兄莫说此话,我知奉先兄决非池底之物,此去洛阳,定然扬名于天下唉。

    吕布笑道:托弟吉言,兄亦望如此。

    国仕又对徐庶问道:不知元直兄此来有何消息?

    徐庶一顺短须,笑道:倒真有一些消息。刘焉上书今上,将州牧改为刺史,统管一省军、政、粮、银,自己讨了个益州牧,已赴任去了。

    国仕等人点头,不置可否。

    徐庶又道:太子之位至今虚位以待,不知谁将入主东宫。

    此话题太过敏感,众人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唯有田丰在一旁冷脸,国仕忙陪笑道:长史,发生何事,以至如此闷闷不乐?

    田丰冷道:主公好生大方,将这晋阳城中银粮一日之内去了近半,你叫我这长史如何分配军粮?如何给养官吏?

    国仕见田丰责问,方才想起自家军中本来物资不多,原本打算攻下晋阳便可获得给养,平安度过今年,现下因为自己心怜流民,赈济流民的粮银去了近半,能否度过今年已成问题。

    国仕尴尬不已。

    左丰、吕布见田丰如此刚而犯上,不觉惊奇,又见国仕对田丰的犯上不以为意,反而对自己鲁莽行为大有悔意,更是惊奇不已。都自问自己,若是碰到这样的手下,能否像国仕一样虚心接受,二人俱摇头不已,心想,若有这样的手下,不砍了他已经对得起他了。

    徐庶见国仕尴尬当场,忙解围道:田长史休要着急,我军粮银自有朝廷供给。

    田丰冷哼道:朝廷现在自顾不及,何来银粮给我等,我看朝廷饿死我军的可能倒是很大。

    左丰听了此话,也是大大的不顺耳,冷哼一声。

    国仕此时已恢复正常,笑道:长史休恼,这银粮之事由我而起,便由我善后。

    徐庶被田丰抢白一句,脸色通红,好不容易忍下拂袖而去的念头,对国仕道:如今这晋阳城中事情颇多,庶不敢久留误事。

    国仕笑道:元直,我知你识大体,顾大局,方才委以晋阳太守之职,莫因小隙而生怨忿啊。

    徐庶一惊,知道国仕暗点自己,不要因为田丰的一句抢白,便与田丰记仇。徐庶汗颜不已,心中暗凛,其实他亦知田丰天生这种性格,并非有意伤害自己,心念至此,不觉豁然,忙一施礼,道:庶不敢忘主公教诲。又对田丰施礼道:田长史,庶有事先行告退。

    田丰见徐庶如此,心中亦有羞愧,亦施礼道:徐祭酒,刚才言语冒犯之处,多多见谅!

    国仕哈哈一笑,将徐庶送出客厅,方才低声说道:元直兄,晋阳城中事多,有一事亦须急办,即冤假错案须尽快涤清,能进官府牢狱,多为精英,元直兄可从中择选,为我军效力。其余一般民众尽皆放出便可。

    徐庶领命而去。

    国仕又回至客厅,左丰道:国将军,咱家尚有事情,不能在晋阳久待,只便今日便同吕大人返回洛阳。

    国仕点头道:如此,我便派军相送左公及奉先兄离境。

    左丰大喜,眼珠一转,笑道:若国将军缺粮,可去王允府中去借,他家在晋阳有四个粮仓,每个粮仓约二千斛,若将军能借到粮食,定可支撑国将军一段时日。

    国仕亦有此意,便谢道:多谢左公指点,仕亦有此意。

    左丰大笑。

    吕布道:不知王府可准备启程?

    国仕笑道:我替奉先兄摧一摧。

    左丰、吕布二人无事,且先告退。

    田丰刚才冲撞国仕,心中亦有悔意,见左吕二人退出,便欲赔礼。

    国仕观其颜色,知他心意,双手挽住田丰,诚恳道:元皓兄为我着想,我实重之,决不会因小过而远元皓兄。但请放心。用力一握。

    田丰闻言,双眼微湿,道:我亦知我性格偏激,得罪主公及诸位同僚,事后常悔之。今主公不念我过,丰感激不尽,日后亦会改正。

    国仕大加勉励,田丰方才心安,又道:墨洪途中与张辽将军合兵一处,将冲车、井阑、新造连弩一并教与张将军,训练操作这些利器的士兵,约后日可同时抵达晋阳。

    国仕点头,田丰告退而出,协助徐庶整顿晋阳城。

    国仕见诸位股肱尽皆来到晋阳,将一切事情接手,自己轻松了不少,又想起借粮一事,便叫上典韦直奔王府而去。

    一路行来,只见王府院墙绵长,竟涵盖整个街道,知是巨富之家。

    国仕心中暗骂王允,妄称大儒,却如此嚣张。

    不一刻,便来至王府前门,见府前一派忙碌,王府正在收拾家私,准备迁往洛阳。

    国仕立住马,典韦喝道:并州刺史前来拜访,速速通报。

    那家丁慌忙跑进内院,不一刻,王管家便急急奔出,施礼道:不知刺史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里面请,里面请。

    国仕诸人下马,昂首直入,进了大门,过了照壁,方才发现院内更是别有洞天,奇石矗立,翠蔓环绕,流水潺潺,鸟鸣花间,更不用提这满园的奇花异草,珍禽异兽了。

    国仕越看越气,院外流民饥甚,以至饿死街头,院内却是奢华无度,真是强烈反差。

    国仕等人进入客厅,在客位坐下,典韦待立身后。

    王管家令待女奉上香茶,笑问道:不知将军前来,有何事见教?

    国仕道:司待大人现在洛阳,不知王府现下由谁主事?

    王管家道:大公子、二公子皆随老爷在洛阳出仕,游学,现在府中由我家夫人主事。将军有什么事,亦可告知老奴,若老奴不能办,再转告我家夫人不迟。

    国仕笑道:恐怕要请出夫人了,虽然于礼不合,怎奈此事不小,我恐管家做不了主。

    王管家闻言心中怒意突发,只是现在受制于国仕,不好放肆,笑道:国将军休要小瞧老奴,王府这中我说话还管点事,且说来听听何事?

    典韦怒喝道:你这老儿,别在这儿唧唧歪歪,照我家主公吩咐的去做!否则,休怪俺翻脸!

    国仕忙止住典韦,笑道:王管家请出夫人来吧,仕确有事相商!

    王管家恨的一声,出门去了。

    国仕对典韦笑道:正是如此,等会儿若他等不爽快,再吓吓他们!典韦嘿嘿地笑了。

    一会儿。王管家回来,道:我家夫人有请,且去后院相商。

    国仕、典韦起身,随王管家进入后院,一路穿花绕蔓。

    典韦忽然大喝一声,一伸手从花丛中拽出一名持刀家丁,那名家丁已被吓傻。

    国仕见状,一个箭步冲上,揪住王管家,将宝剑抽出,横在王管家脖子上,喝道:此意何为?

    王管家见事情败露,自己又在国仕手中,忙强笑道:这是府中暗桩,不想惊扰了国将军。

    国仕怒道:若**将军机敏,今日便遭了你之毒手。留你何用!未曾动手,只听前方亭中一女声高叫:剑下留人。国将军休要恼怒,且请前来叙话。又一阵梆子响,四周埋伏的家丁尽皆散去。

    国仕揪住王管家,与典韦前行至亭中。见亭中已被一道轻纱从中隔开,一名中年贵妇跪坐竹席之上,身后一名待女低头侍立,身形绝妙。

    国仕摁住王管家,将他摁趴在竹席之上,自己亦跪坐下来,典韦已将双铁戟取出,在国仕身后站立。

    那名贵妇道:国将军定要与奴家相见,奴家恐将军无礼,方才伏下了家丁,不想被将军识破,倒叫将军见笑了。

    国仕心想:休说你这小小王府,便是千军万马我也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我若真想擒你,谁又能阻住。

    国仕见贵妇说话,便知是王允夫人,点头致意道:夫人若如此想国仕,倒真是小瞧于我了。仕此来贵府,只为借粮一事,不知夫人肯否?

    王夫人道:我当何事,借粮小事,王管家便可办理。将军先放了我的管家吧。原来,王管家一直被国仕掐住脖子,摁在竹席上,口水横流,污了竹席。

    国仕一笑,松开王管家。

    王管家刚得自由,便要大骂,如此大辱,除了自家老爷夫人,外人谁敢动他。典韦踏前一步,用戟尖点点王管家。王管家便噤若寒蝉。

    国仕笑道:我数万大军口粮,非百石千石可以糊口。

    王夫人一听,道:不知将军要借多少?

    国仕笑道:闻听司徒大人有四个粮仓,不妨借与我军一仓,如何?

    王夫人抽口冷气,道:将军一要便要二千斛,这――这――

    国仕笑道:怎么,夫人不答应?

    王夫人听出其中的危险,知道若不给与,国仕定不肯善罢甘休。一转脸,对那侍女道:婵儿,你说呢?

    那名侍女依然低头,低声道:主母,不若答应。国将军现为并州刺史,抵抗匈奴不遗余力,昨日又赈济灾民,确为民着想,似这等为国为民的好官,定要倾力相助便是。

    国仕闻听这个叫婵儿的侍女,颇识大体,不由多看几眼,只是轻纱隔断,又始终低头,不能尽其面目,便不以为意。

    那王管家却怒道:貂婵,你――你――你――你了半天,终因典韦的铁戟,没有说出口。

    王夫人想想,便对国仕道:将军既是为国为民,我王家也不会痛惜一仓粮食,我答应就便是。王管家,等会你领将军去办理交接。

    国仕大喜,忙起身谢道:如此,仕替这晋阳城中百姓、流民,数万官兵多谢夫人。

    王夫人与那侍女亦起身,还礼道:将军说哪里话,有将军保佑晋阳,我王家虽然不在晋阳,但家产尚要倚仗将军多多保全。

    国仕笑道:那是自然,仕当尽心竭力。告辞。

    王夫人还礼道:将军慢走,奴家不送了。

    此时,一阵轻风吹过,那轻纱竟飘了起来,那始终低着头的那名叫貂婵的侍女也抬起头来,想偷偷看看国仕。

    国仕尚未转身,瞧见侍女抬头,脑中轰的一声巨响,呆立当场。

    耳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唯有自己猛烈的心跳声充盈耳间;

    眼中再也看不到任何颜色,唯有面前那绝世的容颜;

    胸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只有一个声音在心中大声呼喊:天下竟有如此美女,我一定要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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