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断的事终于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邪不凡显得异常的兴奋。
中央级的这位大人物他早已幕名已久但他心里明白到了中央那个层次他这个比芝麻还小半级的官也只够给人家提鞋的份儿。
据说这提鞋的份儿还是改革开放以来一些穷乡小县出现了几位重量级的人物甩出了几笔特大的单子生生砸出了芝麻官这个层级的名声让上面的人物也不敢小觑。不得不在芝麻级的大款和大象级的扣门寻找些微妙的利益平衡。
当然这几笔也都是象邪不凡一样找了一个高级的托巧妙地转手送出去的。毕竟人家这个层次的官员不可能直接去处那些只有芝麻大小的满地蝼蚁们。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人家坐上那个位子上不管是一层一层打拚出来还是上一代打拚留下来的福泽总之来之不易所以他们都十分珍惜那份小心劲儿比邪不凡他们这些底层的官员还要小心十倍。所以不知根知底的他们是不会轻易打交道的。
“不凡啊今天我要去办那事去了。前些日子我跟你交待的事办妥了吧?”柳一手突然打来了电话询问一下那暗中鼓捣的评估的事。
“放心吧我早已办妥。由于您提前了打了招呼人家很给面子我把那个评估报告托人送到了你那儿。难道您没收到?”邪不凡听了柳一手这话心不由提起来要知道那份评估报告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让柳一手直接出面插手此事才搞定的。
“嗯今天早上我看到了。我研究了半天老感觉评估这三个亿。似乎和往日宣传的不大一样出入太大我担心出了问题。”柳一手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担心:“这三十亿资产缩成了三个亿。恐怕那位真的追究起来不单我们以前的所有工作都前功尽弃还会落得一身骚。”
“没事那个三十亿地说法是指的产值并不是真正的资产这个说法还是说得过去的。这方面我们在以前也注意过所以在宣传时说法上是特别注意了地。”邪不凡耐心地解释道。
“这就好。如果这个评估数他能接受的话。或许我手中的资金能够打得动他否则的话恐怕这事会办砸。他可是战争年代过来的人。脾气火暴的紧一个弄不好会惹出大麻烦来。”柳一手不愠不火继续叙述着他此行的艰难程度。
邪不凡暗暗咬了咬牙心中暗骂这小子还真黑到了这关键时刻居然弄出这一窗户来看来自己还得再出点血。要不这事万一办砸了那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柳局长。您放心吧。这事办成了。我绝对不会忘了您对我地好。您也知道。我邪不凡也是个讲义气地人。在官场上混。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过些日子。我想办法再给您划过两千万去。不过。还真得容我个空。这可是不小地数字。不是说弄就弄出来地。事情做得不圆满。那我们可是都得陷进去。”
“呵。我知道你。也相信你。毕竟我们以后合作地机会还很多。这不是一锤子买卖。放心吧。有了你这句话。我就有底了。再不成也不过就是个加码砸呗。我就不信了。这世界上真有跟钱过不去地人?”柳一手一甩手。将烟头摔在地上。放出了狠话。
“他妈地。这个柳一手。关键地时刻居然来这一手。”邪不凡放下电话后。终于忍不住狠狠地骂了一句。
突然。电话铃又响了。邪不凡终于有些耐不住了:“这个柳一手。难道还不满足?”他低头看完了那电话上来电显示地号。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冷凝凝。
“不凡。你好。”电话里传来了冷凝凝清脆沉静地声音。
“嗯。还行。我还活着呢。”邪不凡还没有从刚才地怒火中解脱出来。话里带着一股莫大地怨气。
“你那买断的事进行的如何?”冷凝凝淡淡地问道。
“我看没什么问题了。今天他们就帮我去跑最后一关应该明天就可以批下来。”邪不凡终于彻底缓和了过来白皙地脸上露出了笑脸。
“我知道你托的那个人也曾与他打过交道很狡滑。我提醒你一下对付他你可不要空口许诺那样的结果只会换来无尽的等待。”冷凝凝象拉家常一样有意无意地提醒了一句。
“噢我们可不是一般的交情了。这么多年过来了我想他对我还是有信心的。”邪不凡回忆着自己过去对柳一手的种种好处信心满满。
冷凝凝轻轻地笑了笑没有再往下多说:“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我还有事有空再聊。”
邪不凡越想越不对劲儿冷凝凝的话始终在他耳边围绕他越来越不放心可这事现在又不能问毕竟刚通过电话。不过还好柳一手答应今天帮着跑这事明天再问也是理所当然。他就在这样一种极不安稳的思想波动中迷迷糊糊地睡去。这一夜他做了一个极不顺畅地梦居然梦见柳一手手里握着那几千万元正在门口嘿嘿地冷笑那意思仿佛在说:“就凭这几个钱就想让我彻底帮你拿下?”第二天邪不凡老早醒来濑了濑口整理了一下衣服早早地跑到了办公室。这不为别的只因为冷凝凝那几句话让他睡不踏实。
好不容易熬到了上午十点多钟手头的事都处理完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后邪不凡缓缓地拿起了电话意思了好长时间终于拨通了那个梦中都想听到、决定他一生命运的电话。
“不凡啊这么早打来电话有事吗?”电话里传来了柳一手的声音。
“您现在方便吗?”邪不凡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稍等!”电话里邪不凡听到柳一手驱赶他屋里办事人员的声音突然一声巨响对方的门好象被反锁上了:“这回好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想问下那事昨天你跑得咋样?”邪不凡试探性地问道直到现在他仍然有些不信认为冷凝凝的话是有水份的。
“噢那事啊昨天我想去来着。可是我老婆突然半道烧了好厉害不得已我只好先送我老婆去医院看病去了把这事给耽误了。你放心这两天我肯定去办这事。”柳一手依然信誓旦旦地说。
邪不凡听着对方那信誓旦旦地声音突然之间仿佛变成了恶魔一样地存在在他的耳根周围搅扰着他薄弱地神经末梢。昨天还说“马上去办”今天突然变成了“这两天肯定去办”。
他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咬了咬牙道:“柳局长今天我已跟手下交待了今天下午最迟明天上午两千万的款子直接汇到您的帐下。”
话筒里传来了柳一手爽朗的笑声那声音似乎一下子比刚才透明了许多、亮丽了许多:“不凡这话你就见外了。咱俩谁跟谁啊有你那句话我就信了哪还用得着立马打过来。再说我这里不还有些吗?我先掂着有空你再还我。”
邪不凡听着那认真、一丝不苟、让人产生不了半点怀疑的话这才知道这家伙那方面的才能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柳局长啊不是我见外。实在是这个数字不是一个小数字让您掂这怎么说的过去。就这么定了今天下午款必到您及时查看下。”
“好的既然你这样说我再推辞就见外了不是?”柳一手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
邪不凡放下电话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想还真亏冷凝凝的提醒要不这事又不知被拖到驴年马月。与此同时他心里也生出一种莫名的沧桑感觉。他在想人生一世真的有至情至性的人存在吗?自己一心交往不知在他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暗地里投入了多少财力来维持这个所谓的情义。没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刻还是逃离不了被敲诈一下的命运。
他郁闷的想着一直过了1点雪无痕打电话来要他过去品尝一下她亲手做的小菜。他才晃然醒过来拍了拍脑门自嘲地笑了笑道:“还怪人家?自己又何尝不是千方百计研究敲诈着“别人”的财富。要是真的算起来他的收入可是会远远过柳一手等人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上百倍。”
想到这他原来沉重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在敲诈与被敲诈之间利益才是最大的平衡器。
他轻松地跨上了自己的车缓缓地开向了那久未眷顾、曾经让自己着迷的小别墅。
一边开车一边玩味雪无痕那充满野性、丰满迷人的身段想着想着身下不由自主挺立起来。
当他把车开到小别墅下车时不得不强行把下面的东西往下压经了压总不能让人家一眼就瞧见他那份昂然毕竟还没有见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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