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在江面上挽起道道涟漪,岸边的一艘花船甲板前正站着一位手持暗金折扇的翩翩少年,此人不是云少堂又是谁,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端坐在岸边正在戏水的女子,嘴角还带着一丝俊雅的微笑,只见那个女子光着如雪般洁白的玉足落在水里挑拨嬉戏,嘴边还哼着一些怡人的曲调,看着这个美人儿,云少堂微微一笑,道:“绣娘回来!为我抚琴作乐一番。(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绣娘应声回来,只见她光着玉足走到云少堂面前笑道:“公子,你今天要听什么曲子。”
云少堂看着绣娘还光着脚丫,不禁摇了摇头苦笑,一个抽身走到甲板前面拾起绣娘所穿的那双香鞋,转身来到绣娘近前蹲了下来正准备为她穿上之际,绣娘难不禁难为情地将脚微微一缩开,羞涩地说道:“公子不可!绣娘乃公子的侍女,岂有让主人为奴婢穿鞋之理呢。”
“啊”只见绣娘被云少堂一把推到在甲板上,却见到云少堂一脸严肃的表情,道:“帮侍女穿鞋又如何了?我偏要帮你穿,坐好!”
云少堂伸手将绣娘的玉足轻轻抬起,看着这只犹如晶莹剔透胜似美玉的玉足,不禁对绣娘赞了一句:“绣娘呀绣娘!你说你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呢?你怎地从头到脚都这般好看迷人,倒让我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绣娘此刻被云少堂的话说得极难为情,含羞答答地抿嘴微笑,道:“公子忒会胡说,绣娘真有公子说的那样好吗?”
只见云少堂微微地亲吻了绣娘的玉足一下,登时惹得绣娘双颊通红,云少堂见状不禁哈哈大笑,一把将绣娘横抱而起,压低声音道:“不如别弹琴了,咱们进房如何?我的小心肝!”
看着绣娘已经被云少堂挑逗得满脸羞红,云少堂一把将绣娘抛了上榻,只见绣娘欲拒还迎的模样让云少堂不禁欢喜,此时俩人已经忘了身处何处,纵情驰骋,一番翻云覆雨过后,绣娘就如一只小野猫一般依偎在云少堂胸前,玉指还不停的贴在云少堂胸膛上画着圈圈。
绣娘突然开口问道:“公子,你说天阙秘卷里头究竟有什么秘密呐?”
云少堂左手极不老实的在绣娘**处上下抚摸着,一脸坏笑道:“我怎知道?又不是我撰写的。”
绣娘被云少堂挑逗得身子不禁抖了一下,登时撒娇道:“公子你坏!”
云少堂嘿嘿笑道“其实我还有更坏的,要不要尝试一番。”
绣娘已经羞得把头紧紧的埋在云少堂怀里,低声细语地说道:“绣娘既然是公子的人,公子爱怎地就怎地。”
听这绣娘这番话不禁让云少堂心中大乐,忽然只见他从衣裳处取出一卷册拿开翻看,绣娘见此便道:“只是一副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公子你说这像不像地图呢?”
云少堂不禁拍了拍床单,似乎像被一言惊醒一样,搂着绣娘深深地亲了一口,夸赞道:“哎呀!我怎么想不到呢?这本就是一副地图,绣娘呀你真是我的福神呀。”
绣娘抿嘴笑道:“绣娘也只是胡乱猜测而已,那有公子说的那么好。”
云少堂一把弹起身,道:“绣娘快帮我抄写一份做拓本。”
绣娘微微点头称是,只见云少堂见找不到可以涂画的纸张羊皮,便顺手将绣娘的亵衣充当纸张递给绣娘,绣娘见状不禁俏脸羞红,显得极难为情地说道:“公子,这是绣娘的贴身之物呀!”
云少堂笑了笑,道:“就因为是贴身之物我才拿的,待画好了就让你穿在身上,这就能确保万无一失,听话!快抄。”
俩人磨磨蹭蹭地将天阙秘卷详详细细地画了下,云少堂拿起亵衣放到鼻孔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大功告成,以后就改叫“伊人密册”,绣娘你觉得如何?”
绣娘现在只能欲语还休的,羞答答地低着头不理会云少堂,只见云少堂兀自一脸坏笑的看着绣娘,但云少堂没再继续下去,只见他将亵衣交到绣娘手中,一脸正经的吩咐道:“绣娘定要保管好它,我要留着天阙秘卷的拓本去解开里头的秘密。”
绣娘应声点头,道:“哪!公子你会带上绣娘吗?绣娘不想留在这里日日守着你回来。”
云少堂轻轻撩开绣娘额前的乱发,轻轻地浅吻了一下,点头道:“好!往后去哪都带上你。”
绣娘微微一笑,扑到云少堂怀中,道:“公子对绣娘真好!”
入夜之际,阵阵狼嚎弥漫在密林里头,忽然一道黑影闪过,只见前方不远处的悬崖边上站着一个白色娇俏的身影,随着那道黑影现身,只听到一把娇柔的女声说道:“云公子,事情办得怎样了?”
只见云少堂的袖管中滑出一把匕首落在手中,叹息了一声,道:“夙伊小姐,在下已经尽力了!”
夙伊听完之后,脑子“轰隆”一声,身子变得摇摇欲坠,正要倒下之际,云少堂一把将其扶稳,道:“夙伊小姐,你怎么了?要保重身子呀!”
夙伊登时盈眶满泪,虽然隔着面纱,但云少堂依然能感觉到夙伊的悲伤,便轻轻拍了拍夙伊的后背,安慰道:“在下实在想不明白,你口中所说的天阙秘卷究竟是什么东西?”
夙伊不停的抽泣着,靠在云少堂的怀中哽咽道:“这,这是夙伊族人的秘宝,没有了秘卷是找不到秘宝的藏在地点的。”
云少堂听后不禁吃了一惊,心道:“怪不得,原来是藏宝图!”只听到云少堂继续说道:“既然是秘宝的地图,那夙伊小姐也没必要死呀!此事莫非有人强迫你去做?”
夙伊沉吟了一会,才慢慢说道:“我的族人近来被一群从中原来的人捉了起来,说要我们交出秘宝,不然就会杀光全族的人,这才迫使求云公子出手帮忙。”
云少堂听完之后,似乎已经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会花费这么大手笔来雇佣我去赵佗那偷地图了。”云少堂立即现出一副愤气填胸的样子,怒道:“中原人明显就是在欺压着我们越人,夙伊小姐别怕,有我在他们绝不会伤到你一根汗毛。”
夙伊撑起强颜欢笑,道:“能保我一人的性命又有何用,我的族人怎办?任由他们死活不成?”
云少堂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这么重情义,眼神中露出一丝赞赏的神色,道:“不然怎么办?能活一个便是一个,少堂还是劝夙伊小姐找个地方躲起来罢了,免得回去送死那样多可惜啊!”
忽然夙伊一把从云少堂怀里挣开,转身就往悬崖处跑去,云少堂看得不禁吃了一惊,心道:“糟!不能再玩下去了,不然真出人命!”只见云少堂一个疾闪冲到夙伊身后一把将她搂住,亮出卷册,道:“夙伊小姐,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呢,瞧!天阙秘卷在这呢。”
夙伊一见,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她见云少堂这样戏弄自己,对他简直是又爱又恨,握起粉拳就往云少堂胸前使劲的捶去,泣詈道:“你你为什么要戏弄我,我恨死你了。”
云少堂见自己玩过火了,便任由着夙伊在自己身上捶打着,愧疚道:“对不起夙伊小姐,都是我不好,我该打,我该死。”
夙伊慢慢的停了下来,趴在云少堂胸前痛哭不止,云少堂看着夙伊那泪如雨下,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后悔刚才自己开的玩笑,只听云少堂柔声道:“好了夙伊小姐,别哭了,再哭的话样子就不好看了。”
却见夙伊又使劲的捶了云少堂一拳,嗔怪道:“我相貌本就丑陋,你这番话是在讽刺我吗?”
云少堂使劲地摆手道:“没没有这回事!其实夙伊小姐能将脸上的疤痕袪除的话,定是一位绝色美人,我说真的。”
“真的吗?”夙伊半信半疑地摸着自己的俏脸说道。
只见云少堂一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夙伊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再一把将夙伊搂进怀中,对准她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却见夙伊使劲的推云少堂,但是云少堂力气实在太大了,紧紧的搂着自己怎么也推不开,慢慢的夙伊放弃了抵抗,在这俩唇交接之中,夙伊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亲吻,而这个男人却跟自己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许久,云少堂慢慢的从夙伊的樱唇处脱离开来,轻轻地抚顺着她的秀发,柔声道:“这回可以相信我了吧!”云少堂深情地望着夙伊的表情变化,嘴角还带有一种自信的微笑。
“你你无耻!”夙伊把话一说完,就扬手一巴掌向着云少堂脸上打了过去“啪”云少堂脸上登时显出一只手掌印,看来这一巴掌打得很重。
云少堂又将夙伊拉了过来,狠狠地吻了她一下,微笑道:“我说过我从来不敢妄称自己作君子。”
“你觉得玩弄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儿吗?”夙伊指着云少堂恨声说道。
云少堂登时露出深情的眼神,紧紧地搂住夙伊温柔地说道:“相信我!我并不是在玩弄你!”
夙伊突然对着云少堂的肩膀上张开嘴就狠狠地咬了下去,痛得云少堂死死的咬着牙关不敢哼声!
过了一会,云少堂感觉到夙伊松口了,就一脸嬉笑的道:“怎地,心情舒畅点了吗?”
夙伊微微咬了咬唇,淡然道:“我走了!”
云少堂愕然一愣,道:“为何这么快就走?你不打算带我一起回去吗?”
夙伊慢慢的将面纱蒙上,正色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外人来管!”
云少堂顿了一会,便道:“我担心你会有危险,还是让我陪你回去,到时有个照应,如何?”
夙伊摇了摇头,朝云少堂怀中取出那把匕首,道:“我要保卫我的族人,这是我的命运,谁也不能改变,即使即使是你也不能!”说完又将匕递还给云少堂转身就走,云少堂听着夙伊最后的那句话,有点难以理解,只见夙伊娇俏的身影已经越走越远,渐渐的消失在漆黑的密林里头。
云少堂对着身后喊了一声:“柳兄,麻烦你跟着她,切记要保证她的安全。”
只听到隐匿在夜色之中的柳飘尘应了一句:“我会的!”
云少堂对着夙伊消失的方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一定要搞清楚天阙秘卷里头究竟跟夙伊有什么关系,夙伊,等我!”
第二天,云少堂匆匆忙忙地来到赵佗府上拜访,只见他一进门就被站在不远处的赵含烟用石头砸了过来,幸好云少堂躲得快,不然现在已经是头破血流了,赵含烟见云少堂一下子就躲过了,气得她捶胸顿足的,嗔怒道:“你来我家做甚?我家不欢迎小贼进屋。”
云少堂一听,不禁哈哈大笑,道:“贼?我偷你家什么了?偷你的心了吗?”
赵含烟一听正要发飙,却听云少堂说道:“哎呀呀!不得了,今天赵小姐怎地这么好看,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呀!哎呀!”
赵含烟听了云少堂这番话,俏脸不禁一红,问道:“此话当真?”
此时云少堂只想着怎么打发掉这惹人厌的主,就随便说了几句好话敷衍了赵含烟几下,云少堂装出一副诚恳地模样,道:“当然是真的,我可是一个老实人”
赵含烟被云少堂这般阿谀奉承的吹棒,羞涩地笑道:“你这小贼忒会说话,好吧!今天暂且不跟你计较,说!来我家做甚?”
云少堂显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道:“我来当然是看望你的啦!上次对赵小姐多有得罪,望赵小姐大人有大量还请赵小姐原谅则个!”
突然从屋里传出一把沧桑的声音:“含烟,谁来了!”
云少堂一听,知道是赵佗在说话,心中不禁一喜,对着屋里应了一声:“赵大叔,是少堂我呀!”
只见赵佗亲自走了出来迎接云少堂,道:“原来是少堂呀!孤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云少堂嘿嘿笑道:“怎会呢,有个武王作朋友,少堂心里可高兴呢!”
赵含烟哼了一声,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瞧你这副德行就知道你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云少堂笑道:“赵小姐可真是才智与美貌并存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赵佗哈哈大笑,道:“不知少堂有什么事呢?”
云少堂笑了笑,道:“赵大叔还记得天阙秘卷吗?少堂已经知道此卷册里头的秘密了,今天特来相告。”
此话一出,赵含烟跟赵佗同时显出惊讶的表情,只听赵佗追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这东西留在孤的身边已有数年之久了,一真都解不通,想不到让你小子解开了,快快向孤道来。”
云少堂定了定神色,道:“再告知你天阙秘卷里头秘密之前,少堂有一事先请教一下赵大叔。”
赵佗点了点头,道:“何事?孤知道的话一定会说出来。”
云少堂微微笑道:“请问赵大叔当年是怎样得到这卷卷册的?又是从岭南那个部族那得到的?”
赵佗听着云少堂这番问话,沉吟了一阵,叹息道:“这是孤这辈子所做的一件错事!当年孤带领十万兵马挥兵番山,当时攻打的本是个恶族势力,但是探子收到的军情有误,导致孤误杀了一群越人,孤只知道这个族的人都奉月为神,这卷天阙秘卷正是从这个族的一个族人中得到的,其他的事孤则一无所知。”
云少堂皱了一下眉头,追问道:“那个族叫什么?”
赵佗淡淡地说道:“月氏,这一族并非岭南的部族,而是从中原迁移过来的。”
云少堂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那个交给你秘卷的那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赵佗微微点了一下头,道:“知道,当时孤再次接到军情的时候,孤立马下令让所有人马全力挽救这些被孤误杀的月氏族人,孤当时十分愧疚,便向他们赔礼道歉,孤还告知他们为何带领这么多兵马去攻打番山的事”
云少堂登时恍然大悟,拍了拍手掌,道:“我终于知道天阙秘卷里头的秘密跟那个夙伊有什么关系了,”
赵含烟冷笑了一声,指着云少堂说道:“夙伊?是女人吗?你从哪骗来的?”
云少堂仰天长笑了一声,对着赵佗说道:“这天阙秘卷一定是月氏一族的重要宝物,当年赵大叔无意中碰见了这群从中原迁移到岭南的月氏族人,而这群月氏族人定是跟自己部族产生了纠纷,然而让他们带着这卷卷册逃离族群,误打误撞之后,这些逃离本族的月氏人知道赵大叔在岭南是有一定的势力,所以他们才将这卷天阙秘卷当作信物赠予你,是因为他们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本族的人一定会追剿自己,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迫不得已才将此卷交给你,那个委托我寻找天阙秘卷的人肯定就是当年交予你卷册的那个人的后人。”
赵含烟听得一头雾水,道:“什么那个人又那个人啊,都不知你说什么。”
赵佗点了点头,对着云少堂赞赏道:“少堂的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那么今天你来这究竟所为何事?”
云少堂笑了笑,道:“想向赵大叔借兵,不知可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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