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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收获了,”倪元却是头也不抬的继续吃着他的驴肉火烧道,“难道遇到我不叫收获吗,”
“你能不能一会儿再吃啊,”肖海英看着他不由嘴角一撇,有些不满的嗔怒道,“人家这和你说话呢,你这人怎么就一点礼貌都不懂啊,”
“天上龙肉,地上驴肉,”倪元却是几口将一个驴肉火烧塞到嘴里,抬起头看着她一抹嘴角的油道,“有的吃当然要吃了,你也赶紧着吃,这驴肉火烧啊就是就着热劲儿吃,又酥又脆又香,比那大姑娘的馒头都好吃,一等它冷了就软了,皮筋了,就不好吃了,”
肖海英闻言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瞪着他很想站起來抽他一个大嘴巴子,然后转身拂袖而走,不过最终她还是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愤怒,
“对不起,对不起,”倪元看到她的样子赶紧劝说道,“口误,口误,纯粹口误,”
他还真的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只是脑子之中想到就说了出來,并沒有想太多,对此他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却是认为自己的比喻却是真的恰到好处,两者之间热了与冷了的时候还真就是有那么相似之处,为此,他还颇有些小得意的意思,只不过,他的这种小得意也只能放在心中自己得意了,而是断然不敢拿出來与肖海英大美來一起分享的,
“你到底给不给我算,”肖海英则是嘴角再次一抽,瞪着他冷着脸问道,
“好吧,”倪元佯做无奈的苦笑一下,“我不妨就直接跟你说吧,你这次來河间我虽不知道你是所为何事而來,但是我可以肯定是有求必有,求财财到,求官官得,总之是一切皆顺,”
“真的假的,”肖海英却是一皱眉头,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道,“我怎么感觉你这像是在哄小孩子啊,”
说实话倪元并不擅长占卦,但却是也略懂一些,真要给肖海英起卦并不是难事,但他却是沒有随便给人起卦的习惯,毕竟他是个地师,而并非算师,虽然他自称是掐指神算,但他却也是早在上次在京都的时候看出她今年是行大运之年,所以他才会将彩票交给她,并与她打了这个赌,虽然这里面以开玩笑安门槛的成分居大,但也却是有着想要借她之运的想法,而他刚刚对她所说的这些话,其实也是跟她今年行大运是有着直接的关系的,
“这便是我所算,”听她这么说他一撇嘴道,“信与不信由你,你先吃着,我先去方便一下,”
说着他也不理会肖海英的反应径直站了起來,转身和老板问了厕所所在便出去了,
这家驴肉火烧店只是个小店,店内并未设卫生间,这也是倪元为什么会突然起身说要去方便的原因,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钱好像不足以付这顿饭钱了,
虽然他从京都离开的时候也带了一些钱,但是并不多,而这些日子也是花了不少,而这次与富家千金余媚娘分开的时候,余媚娘沒有给他钱,他也沒有好意思要,想來以余媚娘的身份从來沒有缺过钱,所以沒有考虑到吧,而倪元做为一个有些大男人主义的大老爷们儿,自然张不开口去向一个女人张口,所以才导致了今天的这一局面,
而方便,在当地又称为解手,而这个解手据说还有一定的由來呢,
根据老人们口头传说,当地有周边的人都是明朝燕王扫北的时候从山西洪桐县迁到这边來的,
相传,明朝皇帝要将山西人移民外省,事先放出声來说,凡是洪桐县大槐树老鸹窝村的人,可以不外迁,人们都舍不得离开家乡,便纷纷携老扶幼逃到大槐树下,等聚集的人多了,官府却宣布大槐树下的人一律外迁,人们虽然知道上了当,但也沒有办法,只好被迫远走他乡,
而为了防止他们逃跑,也为了更好的管理,于便用绳子将他们的手依次拴起來,然后由官兵看着他们外迁,
但是这样一來,如果憋的慌了就沒有办法方便了,于是官兵便告诉他们,如果谁憋的慌了可以打报告,然后由官兵将此人的手解开,然后让其去方便,然后回來的时候再拴上,于是,这样一來他们便将方便称之为解手了,
虽然这个事情无法具体的去考评,但是以人们的代代相传和当时的情况分析來看,其真实性还是很大的,
而倪元既然是因为付不起帐躲了出來,他解完手之后自然不会再直接回火烧店,而是站在不远处一个隐蔽的地方望着驴肉火烧店门口,直等到肖海英终于等不及结完帐出來之后,他这才显得有些急促的冲了出去,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他一出现,肖海英就由皱起了眉头望着他有些不满的问道,
“哎呀,有点闹肚子,在厕所里多蹲了会儿,”倪元却是捂着肚子做痛苦状道,“你吃饱了沒有,你吃饱了我去把帐结了,”
“不用了,”肖海英闻言看着他嘴角狠狠一抽,“帐我已经结了,”
“哎呀,你怎么就给结了呢,”倪元却是佯做很是不满的一皱眉头看着她,“不是说好了我请客的吗,”
“沒关系,一共是花了五十六元,”肖海英却是看着他嘴角一撇,“人家收了五十五,你给我五十就可以了,”
倪元闻言嘴角一抽,心中一紧,暗道了一声不好,但却是脑子一动,对肖海英一笑道:“怎么才花了五十多块钱啊,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请一位美女吃饭才花五十多块钱,这说去还不得叫人笑话死啊,这样吧,改天我请你吃大餐去,”
“你还是先把这五十给我报了吧,”肖海英却是好像看出了他的状况,嘴角一翘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对他道,“下次的吃大餐咱下次再说,”
倪元闻言心中暗自叫苦,他现在身上就还有四十多块钱,真算是连毛的带块的全都拿出來也是凑不到五十,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五十多块钱儿而已,”倪元最终还是脸色一红看着肖海英道,“以咱们这关系,就是我给你你也拿不住啊是不,”
他真的很是尴尬,也真的是臊的难受,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终于体会到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尤其是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在他说出那番话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耻,这话他还是听别人跟他曾经说过的,当时他就对那人鄙夷的不行,却不曾想到,今天他也会对人说出这种话來,不过不同的是,以前那人是有钱不想还,而自己却是真的沒钱,又不想丢面的不得已,所以是有着其本质的不同的,
“身上沒钱了吧,”肖海英却是看着他眯起眼睛一笑道,
“嘿嘿,”倪元尴尬的嘿嘿笑着挠了挠头,
对于这种被人当场揭穿的感觉虽然不好受,但这心里却是感觉亮堂了不少,
“沒钱早说嘛,”肖海英却是看着很是豪爽的一挥手道,“沒事,姐有钱,我把你包了,”
倪元闻言嘴角一抽,瞪着她眨了眨眼睛,心中很是郁闷的很,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包养,自己丢不起这个人,况且自己可是有本事在身的,还愁养不活自己,那自己这两年在炎黄卫岂不是白待了,
“谢了,”想到这里他一撇嘴道,“我还沒有混到让女人來包养的地步,”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了,”肖海英看到他的样子却是很开心的笑了,接着便又问道,“你來河间干什么啊,这两天有沒有时间,有时间的话跟我去见个人呗,”
“以什么身份啊,”倪元闻言却是嘴角一翘看着她道,“被你包养的小白脸啊,还是你的主人,”
“先跟你商量个事呗,”肖海英闻言却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盯着他眼中划过一丝诡异道,
“什么事啊,”倪元见状不由有些警惕的但却是一副犯贱的盯着她,“我可告诉你,我还是个纯洁的小男生呢,不要试图用钱來夺取我纯洁的贞操,”
“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肖海英嘴角一抽,瞪了他一眼道,“真不知道你这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你不会真的自以为很帅吧,”
“我难道不帅吗,”倪元却是瞪大眼睛挺真腰板,打量着自己一副很陶醉的样子,“很帅嘛,”
肖海英手扶额头,仰头望天露出一副很是无语的样子,
“呃,”倪元见状也不再装比,“你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吧,对于美女我也还是乐于帮忙的,尤其是自己的奴仆,”
肖海英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虽然与他接触不长,但是这短短的接触却是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个虽然很猥琐但却也是很直爽的好人,和这样的人一起会感到很轻松,比那些所谓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要强多了,
“我们先去那边坐会儿吧,”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河间公园,肖海英一指那边的一排座椅道,“这坐了半天的车,还真有点累了,”
“那咱们就开个房去休息呗,”倪元脱口就说道,
但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先不说这话会不会引起歧义,最现实的一点就是他身上已经沒有钱了,直至此时,他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是多么的不美妙,
“先到那边坐会儿吧,”肖海英却是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说出让他难堪的话來,只是淡淡的说道,显然她看到了他的窘态,
倪元这次变得乖了许多,沒有再开口而是与其一起走到了排椅前坐了下來,
“什么事说吧,”倪元也沒有再与肖海英开玩笑,而是看着她认真的说道,
人家给自己面子,自己当然也要表现的大度一点,礼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礼也嘛,虽然他的脸皮够厚,且够猥琐龌龊,甚至有点无耻,但是他却是坚持人敬我,我必敬人的做人原则,
“其实我们认识时间并不长,”肖海英却是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抬头看着他说道,“但是我觉得大哥你真的是个好人,而对于我你可能并不太了解,我这个人喜欢直來直去,心里有事搁着总是不安稳,所以我想今天,想要和你谈谈关于我们那个赌约的事,”
“你输了,”倪元并沒有表现出意外的表情,而是平静的看着她淡淡的道,“但是你却得到四百万元,所以你应该并不亏,”
“我知道,”肖海英闻言却是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当时我们本來就是玩笑之举,这件事情你看是不是应该慎重一点,毕竟咱们赌的可是,可是终身,”
说到这里她脸色一红,有些尴尬的避开倪元的目光望向一边,而那边正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望情的激吻着,看到这一幕,她的脸竟然更加的红了,自己也真的该谈恋爱了,她心里竟不自觉得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我可沒有开玩笑的意思,”倪元却是看着她淡然一笑,也将目光望向那一对忘情的男女,“我可一直都是很认真的,”
“可是,”肖海英闻言一怔,转过头來看着他,“可是我真的沒有做好心理准备,”
“打赌自然就有输赢,”倪元却是显得有些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你总不能只做好赢的心理准备吧,”
肖海英愣住了,心中则是暗暗叫苦,她何止是沒有做好输的心理准备,其实她还真的就连赢的准备都沒有做好,在她看來这不过就是一个玩笑,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玩笑,当然了,他也想要借此好好惩戒一下倪元,因为在她看來,她是十拿十一稳的准赢不输,但结果却是太过出人预料,她居然输了,虽然她因此得到了四百万,但一时之间她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倪元了,所以在那一段时间里她沒有联系倪元,还一直担心着他联系自己,但他却是沒有联系自己,而是在她來了河间一下车居然就看到他了,
于是她这才忍不住的给他打了电话,她想要对此事做了了结,她不想要过种日夜无法安眠的日子,她也曾想过换个地方躲着他,但最终她还是沒有那么做,虽然她也有些怕他找到自己的老家去,但是最主要的是她的良心过不去,
“不错,”她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有些慌乱的心抬头起头看着他道,“我是输了,但我不想背着契约过日子,你有什么条件你就提吧,只要我能做得到,无论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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