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隐约觉得这肯定和女人的某些私密有关不方便让男人知道但至于到底是什么隐秘可以回去后找时间问李姐她肯定会告诉我的
表舅总是想得那么周到他在电话里特意嘱咐我们回去要好好休息不必再过去了风水大师由他一个人照顾就足够了
经过这么一整天的折腾我们从精神到身体确实都很疲乏
回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今天算是又闯了一次鬼门关想想我们差点被两座山峰挤成肉饼仍然是心有余悸坐在车里看着城里明亮的路灯、公园里散步的人群心底涌起一股难言地亲切感也许是因为经历过艰险后才知道平静祥和的生活是多么美好而珍贵
小磊先把车开到表舅家楼下然后和红梅下车换李姐开车我们在车里和他俩挥手作别而当汽车驶出几米后我偶尔扭头从车窗里看到他们俩竟然依偎着往楼里走去心里还是泛起一股淡淡的醋意和难过我知道我有点喜欢上红梅了虽然想起李姐这让我有点负罪感但“爱”这种东西有时确实不是靠道德和理性能控制的
想着今晚红梅和小磊之间可能就会干柴烈火、浓情蜜意我便感到莫名的苦涩和失落
我有点恶作剧的对开车的李姐说:“表舅今天不在家看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啊我看他们俩刚才依偎的像情侣一样进展可是真够快的”
李姐边开车边对我的话有点不屑的反击道:“这很正常啊都是单身并且还是同学他们怎么样都很正常啊我倒是希望他们俩修成正果都那么优秀还都那么善良多好的一对啊我怎么听你话里有点醋意啊是不是你喜欢上人家红梅了难怪说男人啊都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沒想到李姐竟然这么犀利、敏锐这几句话把我噎的够呛我顿时慌乱地不知所措连忙在副驾驶座上靠在李姐身上有点撒娇的转移话題说:“胡说我的心里可真是只有你唉不争论这些沒用的话題了今晚我去你那住”
边说边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讨厌沒看见人家正在开车呢你不要命了”李姐这么一娇嗔我就知道她已经不再生气了
当遇到一个红灯停下來时我凑上去很挑逗的吻了吻李姐那修长、而又线条优美的脖颈她的发香和体香让我很陶醉
这次她沒有躲闪微微闭眼陶醉的让我亲吻着直到后面的车、响亮而急促的喇叭声响起我们才发现绿灯已经亮了
眼看快到李姐家了李姐若有所思、但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不过他们今晚是做不了的”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连忙追问:“为什么做不了”
“因为红梅正在生理期啊怎么做”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生理期那红梅往下倒药物的时候让你用上衣系到她腰间是不是和她生理期有关”
李姐边熟练的停车入位边点了点头微笑着解释说:“是啊你还是挺聪明的嘛她倒药的时间就是她下体流出经血的那一刻因为夏天穿的薄她怕万一卫生巾兜不住会出糗所以才让我用上衣把她后面挡住即使裤子被殷红也就可以不那么尴尬了唉怎么和你一个大男人讨论起这么多的细节來了呢”
当我上楼的时候李姐的这些话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通过这件事我更加意识到一点如果把这座山比作一只怪兽的话对这只怪兽最了解的人除了风水大师外恐怕就是杜红梅了她对这座山的理解已经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对这座山的了解远远超过风水大师和杜红梅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高瞎子
高瞎子在这座山里仿佛“虎如深山龙归大海”那般如鱼得水游刃有余要是沒有对这座山最深入的了解就根本无法做到这种境界这座山简直就像他摆下的“阵”等我们去破要想抓到他必须先破了这个“阵”再说而最通晓“阵法”的杜红梅和风水大师就是我们最强大的“智囊”
很久沒和李姐激情过了这次虽然很累但烈烈燃烧的情欲却像兴奋剂一样仍然催化出我们强劲的精力在一阵翻云覆雨后才紧紧的拥在一起有种疲惫而慵懒的幸福感我们就这样**裸的抱着一觉到天亮睡的安稳而甜蜜沒做任何恶梦
在清晨的时候我们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表舅打给李姐的李姐边拿起电话边用食指竖在嘴上向我示意不要出声
原來是表舅让我们过去说现在风水大师已经好多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们让我们赶紧过去
我俩也不敢耽搁马上起床洗漱然后简单吃了点早餐就赶忙下楼、开车直奔表舅家找杜红梅和小磊一起过去
就在我们即将下楼的时候表舅又打來电话并且有点焦急地告诉李姐他往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沒人接打小磊的手机也是关机状态杜红梅的手机他又不知道所以让李姐叫上我赶快看看是怎么回事了
我和李姐心理也很忐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沒接小磊的电话是关机状态这可不像小磊和红梅的行事风格啊他们俩都属于那种极细心、极认真、极机警的人怎么会这样呢
况且表舅家的电话是“一托三”的电话就是总机在客厅而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无线分机一打电话各个屋里都会有电话铃声并且那铃声还都很响小磊和红梅怎么能听不见呢
即使他们昨天夜里疯狂玩到很晚以他们两人一贯的机警程度也不至于忽然沉睡到这种状态吧
我们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真会出什么意外吗但以两个人的身手和智慧怎会这么发生意外呢我在车上的时候也反复拨打表舅家里和小磊的电话真的是如表舅所说家里电话沒人接而小磊的手机则是关机状态还有一点我们和表舅一样我们都沒红梅的手机号这恐怕只有小磊知道
大概十多分钟后我们就來到表舅家的楼下即使这短短十多分钟已经让我们感到非常煎熬了李姐连车都沒來的及停进车位里就迫不及待的钻出车來我也是紧随其后因为表舅家是在七楼本想坐电梯上去但两部电梯都按了但不知为什么足足有三分钟两部电梯一部都沒下來我们俩实在等不及了便决定从楼梯爬上去
当我们气喘吁吁地爬到七楼表舅家的门前时李姐沒按门铃也沒敲门而是直接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我知道因为表舅妈长期不在家所以李姐就负起了照顾表舅的任务因此她有表舅家的钥匙
拧了几下后锁打开了我的心一阵狂跳李姐看上去也很紧张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屋里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甚至脑中会忍不住出现这样的画面:一打开门后屋里是一片狼藉红梅和小磊已经都躺在血泊里了因为上次高瞎子深夜來袭的恐怖情景已经深深烙在我记忆深处并且连做恶梦的时候都会经常梦到并且还会经常吓醒
等李姐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推开门我们才发现屋里一切如常并沒出现我想象中的恐怖场景才稍微松了口气
我们走到客厅里高声喊小磊和红梅时屋里轻悄悄的红梅的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们推开门打开灯时发现里面沒人
而小磊的房间的门怎是关着的我们又用力敲了几下并且边敲边喊但里面却仍是静悄悄的无人应声
我们用力拧了一下门把手幸好里面沒锁当我们打开门看到屋里的一幕时我和李姐都惊呆了:只见杜红梅和小磊上身**的拥抱在一起并且两人的脸已经发青、发紫浑身瑟瑟发抖还不时出现异常痛苦的表情好像在做恶梦似的
但仔细看时他们俩的那种表情又好像很熟悉似的尤其是红梅还不是发出喘息和**声极像是女人在做 爱时那种状态不过他们俩的脸色青紫的有点吓人并且好像那颜色是逐渐在加深似的
我们也顾不得很多连忙跑过去叫他们想先把他们叫醒再说但无论我们怎么叫怎么摇晃他们俩还是那种奇怪的状态并且推他们的时候感到他们身上有点发烫好像在发烧李姐急忙跑到外面拿了支体温计快速给两人量一下体温39°确实是在发烧但李姐我们俩都明白从这奇怪的症状上看这绝不是一般的病而绝对是和昨天在山里的经历有关
怎么办我们有点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