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酒店后我和小磊先把三个日本女人送进房间然后立即回到房间把这些事告诉了表舅并问他下一步该如何办
表舅略一沉吟后就决定: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就不妨和日本人直接挑明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单刀直入來个突然袭击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我和小磊也觉得表舅这种方法确实可以试试除此之外还真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于是我们和红梅和李姐一起先來到这三个日本女人的房间然后把事情的來龙去脉全部告诉了女翻译在崖壁下的时候我们就如何发现他们行为异常之后如何在夜里观察她们并且她们在崖壁下所做的一切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再后來我们如何來到这个宾馆在白天如何发现那个人來访以及今天夜里我们从她们出门后如何跟踪她们等都毫不隐瞒的说了出來
那个女翻译听我们讲这些时先是一脸震惊之后就低下了头仿佛在紧张地思考着什么
另外关于高瞎子的身世还有我们与高瞎子之间你死我活的斗争也都向女翻译一一作了介绍
旁边那两个日本女人因为听不懂中国话所以只能楞楞的看着我们间或用日语问女翻译一两句好像她们也很想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可那个女翻译光顾听我们说了对她们的问題顾不上、也沒心思回答
最后讲了大概两个小时后我们才差不多讲完
直到讲完后那个女翻译才抬起头來对我们说今天发生的事件太突然了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所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也不知道该跟我们说什么因为其中涉及很多秘密她要请示那三个日本学者、以及田中后才能决定
我们觉得女翻译说的既合理、又坦诚于是也就沒再进一步逼问她什么就让她先向那四个老头汇报去了而另外两个日本女人也一起跟了过去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们五个了
我们心里都有点忐忑不知道接下來会怎么样
过了足足有一个半小时那个女翻译才回來说那四个日本老头想请我们也到他们的房间去可能要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们商议
看到他们这种反应我心中一动这几个日本老头既然说有重要的事情与我们商量看來我们这招还真奏效
那四个老头其中当然就有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田中住的是这个酒店最好的房间算是总统套房级别的宽敞明亮装修豪华而这些费用完全都是由他们自己负担看來出手够阔气的
三位日本历史学者一见我们进來马上站起來鞠躬满脸谦卑显得非常客气唯有那个田中穿着睡衣坐在轮椅上依旧面无表情
在坐下后那三个日本历史学者互相对看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位清了下嗓子用日语叽里呱啦说了一阵子经过日本女翻译我们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位日本历史学者说他们此次來确实是有秘密任务但因为种种原因一开始并不方便对我们透露希望我们能够理解和原谅他们对我们今夜能出手相救、非常感激并且也被我们的坦诚所打动
对于我们和高瞎子的斗争过程他们感到非常震惊和佩服由于他们此次中国之行其中很多行动、可能要涉及高瞎子所以这几个日本人希望能和我们合作希望我们也能帮助他们、一起來对付高瞎子当然作为交换他们愿意告诉我们其中一些秘密
表舅听完后微笑着慨然应允
在说完这些后那个日本历史学者向女翻译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由女翻译、讲述他们的秘密计划了
也正是通过这个女翻译的讲述我们才了解了其中的惊天秘密
这个秘密计划果然与井上的那本书有关但其中的很多细节却仍让我们感到非常震惊
原來在轮椅上坐着的那个田中竟然就是井上当年的助手之一并且还是最重要的助手
井上解剖活人、研究经络的过程田中几乎全程参与并且井上那本书的草稿田中也读了不少当时井上还很有感慨的对田中说以田中对经络的了解程度足可以成为日本数一数二大的针灸大师
井上为何对田中如何信赖呢
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两人是同乡都來自九州岛并且两人的村子也挨得很近
九州岛是日本最穷的地区而日军中战斗力最强、最不要命的部队大都是來自九州岛的
而來自东京地区的士兵很多都是商人、或小康家庭相对來说比较油滑打起仗來也更在乎自己的性命远不如九州岛的士兵那样拼命
所以别看日本很小但内部同样有很强的地域观念因此由于是同乡井上对田中一开始接触就有天然的亲近感再加上田中聪明伶俐脾气也和井上很相投两人的关系很快就变得密切起來对于这位來自家乡的年轻人井上自然格外照顾
甚至连一些、绝不会跟别人说的秘密井上都沒瞒着田中比如因为自己的操作失误而把疯子六的天眼脉打通而导致了疯子六的逃脱这件事井上也都沒瞒着田中
但田中也很争气对于井上告诉他的这些秘密他从沒跟别人说过这也更增加了井上对他的信任
井上还告诉他虽然疯子六的天眼脉已开但这种用外部力量、打通天眼脉的方法是最低层次的一种方法因此即使用这种方法打开天眼脉后顶多也就只能看清人体的经脉运行;别的能力就很有限了
而用修炼方法打开的天眼脉才是最高层次的用内修的方法打开天眼脉后不但可以看清人体的经脉还能知晓过去未來洞察世事变化做到未卜先知
而井上解剖过那么多活人后已经总结出來、如何用内修的方法打开天眼脉并要把这种发现写在书的最后面
那时可能是因为田中太年轻再加上战局动荡每个人几乎每时每刻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在当时井上最关心的事情可不是井上的研究而是自己是否能活下來
所以对于井上这种惊人的发现田中当时并沒太大兴趣他只觉得这个井上就是个研究狂整天研究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有时简直达到了疯狂的程度比如在解剖活人时一开始田中觉得这种过程太恐怖了甚至整夜做恶梦还有几次吓得尿失禁过后來才逐渐适应起來
但井上在解剖活人时脸上却出奇的镇定有时还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和陶醉这让田中不寒而栗
但最使田中震惊的是井上给他讲的一件事这件事对田中來说简直太诡秘了
这件事是这样的
有一天井上带着几个日本卫兵在这一带的山里采药因为井上那时也发现这座山上的草药非常与众不同这里的草药药效、大多可直接渗透进人的经脉内并且和别的地方的草药相比其药效更为灵活细密通经舒脉的功能极佳这是其他地方的草药所无法比拟的
但因为正是战争时期山中很可能有游击队随时都可能遭到袭击于是井上每次上山只带几个日本兵而把所有的助手都留在驻地他不想让年轻的助手们跟他一起冒生命危险井上觉得他的这些助手未來都是医学精英哪能这样轻易牺牲掉呢
每次上山采药时井上和几个日本兵都换上当地老百姓的服装装扮成进山打猎的猎人而绝不会穿日本军装
也许是井上运气好进山采药很多次他从未遇到过游击队并且连药农都极少碰到
井上越采药、就越觉得这些草药真是太珍贵了最后他已经不满足在附近山上采了便逐渐往大山深处走有时一进去就是几天
有一次井上和几个日本兵乔装打扮后进了大山深处但因为当时天气不好连日阴雨蒙蒙山中地势又特别险峻不但难走还极容易迷路所以专门有一个日本兵拿着指南针走在他们最前面作为向导
这个作为向导的日本兵是个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侦察兵擅长野外生存虽然战争时期兵源紧张尤其是这种训练有素的侦查兵更是紧缺但为了支持井上的研究所在日军司令部还是专门为井上、指派了这么一个侦察兵
但说來也够倒霉的因为带的食物和水马上就要用完必须要尽快赶回去所以他们不得不在濛濛细雨中艰苦行进
不知怎么搞的这个侦查兵可能是因为是连日阴雨地面湿滑他在最前面引路时竟然一失足掉进山谷中摔死了
侦查兵一摔死井上和剩下的四五个日本兵顿时慌了手脚因为沒了指南针在这样的阴雨天气里山间一片薄雾笼罩他们便彻底迷失方向了
但也正是这次迷失方向使他们遇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