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站在新野城门前望着新野城的城墙,上面有兵卒来回巡逻,城门大开往来人群络绎不绝,刘琦的背后一大群人马静静地站在新野城门外等待着。
“公子!以公子的身份,何须要前去禀报?!直接进去不就行了?!”这时刘琦身旁有一个家从打扮的人开口问向刘琦,“这新野城说到底还是主公的地盘!”
“休得胡言论语!”刘琦眉头微微一皱,“刘皇叔乃我叔父,我此来是奉了父亲的命令前来向叔父道歉,既然是来道歉,礼节上岂能逾越?!更何况新野城乃荆州前线之地,叔父管制必然规制严格,我怎能枉法?!”
家从被刘琦喝退后,便不再言语,只是心里头还是有些不以为意。
不几时便见一大群人从新野城里奔出,刘备骑着的卢马当先,后边跟着关张赵甘四将,还有孙乾、糜竺等人。刘琦见得刘备一群人出来,急忙上前准备施礼,却被抢先下马走来的刘备拖住。
“贤侄如此兴师动众,不知景升兄有何指令?!”刘备下了的卢马,早有士卒将马匹牵走,刘备上前拖住准备施礼的刘琦笑着问道。
“父亲听说了襄阳的事情,命琦带些礼物前来拜见,一来感谢叔父代替父亲主持襄阳宴席,二来也是为了向叔父道歉,三来嘛,还有琦的一些心事,只是此地不好多说!”刘琦还是退后一步躬身施了一番礼数。
“好!那贤侄请!”刘备点点头,拉着刘琦往新野城里走,旁边士卒将的卢马牵了过来,刘备拍着的卢马对刘琦说道,“若不是的卢救主,备早已命丧檀溪了!”
“非是的卢之功,琦以为这是叔父的洪福所致!”刘琦笑着回道,然后骑上马跟着刘备往新野城里奔走。
来到县衙前,刘琦等人翻身下马,早有人在一旁等候多时,见此纷纷上前将马匹牵走。刘备伸手请刘琦进府,一大群人纷纷走进府中分主客席位坐好。
“叔父,昨日我见叔父酒过三巡就匆匆而别,随后听闻蔡瑁领军士出城!琦暗自揣测,便知蔡瑁要杀叔父!琦匆匆赶去告知父亲,父亲喊来蔡瑁呵斥了一顿!命琦今日携礼物前来拜见叔父!”刘琦拱手说明来意。
“此事已经过去了!多谢景升兄如此礼待!”刘备急忙回道,“蔡将军不知为何屡屡为难备,备当自选一日前去蔡府赔礼道歉!”
“叔父,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刘琦闻言忽然垂泪道。
“贤侄有何心里话?”刘备见此有些奇怪,遂开口问道。
“这···”刘琦忽然环视左右,欲言却又不大放心。
“贤侄不用担心,这里俱是备之心腹!”刘备见此笑着宽慰刘琦,“贤侄之语,今日只入备耳,无需顾虑其他!”
“唉,蔡氏家族实力强大,非止害叔父耳。继母凶恶,常怀谋划琦之心,蔡瑁执掌兵权时常刁难于我,琦苦思不得自救之法,今日特来拜请叔父教之!”刘琦闻言才垂泪说道。
“这···景升兄难道就不出面管管么?!”刘备闻言将酒杯放下,皱着眉头问刘琦。
“父亲近年身体不好,屡屡居于内室,多是蔡母服侍!否则蔡氏为何如此猖狂?!”刘琦摇头苦叹,“然荆州士族虽多,却已蒯氏蔡氏为首,如今蒯蔡勾结,恐琦性命不保矣!”
“贤侄啊,这是你们的家事,备虽为景升兄之同宗,然清官尚且难管家事何况我刘备呢?!”刘备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身份不适合搀和到其中,更何况昔日里自己因为劝刘表不可废长立幼得罪了蔡氏,要是再说话岂不是自找麻烦?!
“叔父!父亲当年单骑定荆州,如今执掌荆州九郡八十一县多年!若是为蔡氏所坏,父亲之家业尽失,叔父难道就不痛惜吗?!”刘琦出声说道,“况琦与叔父同为蔡氏所嫉恨,若琦不在,叔父亦独木难支矣!”
刘备尚未说话,却见底下甘宁张口欲言,急忙用眼神示意甘宁切莫开口,随后才低声对刘琦说道:“如今天下大乱,道德不休!贤侄当小心敬孝,如此不留把柄与蔡氏,景升兄尚在,蔡氏不敢轻易动贤侄!”
刘琦点了点头,坐了片刻和刘备说了一会话后起身告辞,刘备留待刘琦,刘琦说还要回襄阳回复刘表,须得先走一步,刘备遂送刘琦出新野城。
“主公!何不建言让刘琦去镇守江夏?!”待刘琦一群人走远之后,甘宁才拍马走到刘备身边询问道,“若是刘琦公子前去守备江夏,则江夏可为主公所有了!”
“现在江夏黄祖苟延残喘,黄祖和蔡瑁关系密切!而且江夏城这几年战事不休,要我看说不定,这几年江东还会攻打江夏,这时候让刘琦贤侄去岂不是送他入火海?!”刘备摇头对甘宁说道。
甘宁点点头,刘备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这时候的确不是刘琦前去江夏的最好时机,想通了这个道理的甘宁遂不再言语。
“荆州恐也没有多少安宁的日子了!”刘备望着消失于眼线的刘琦一群人喟然叹息一声,掉头催动的卢马往新野城里面行走,后面众人不由得也感到头上的风云忽然之间沉闷了许多。
刘备骑着的卢马走在新野城的市集上,忽然听到有人在高歌,刘备翻身下马,伫立闻听,“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刘备听完歌声骤然惊喜,对左右人说道:“此必是大贤之才也,莫不是水镜先生所说的玉麒麟吗?!我当前去拜见!”说罢拉着的卢马顺着歌声往那边走去。
不多时便见一个人穿着青衣布袍,头上裹着纱巾,腰间佩戴一柄宝剑,穿的是皂绦乌履,这人相貌清修,眼睛有神,一手杵着剑柄一手背着行囊,右手上有厚厚的一层茧。
“先生,刘备有礼了!不知先生名号?!”刘备上前拦住这人躬身施礼说道。
“某是颍川人氏,姓单名福!久闻使君招贤纳士,欲来投奔,使君不在府中,不敢胡乱造次,遂放歌于市中,欲引来使君耳!”这人急忙托起刘备施礼回道。
“原来是大贤前来投效刘备!请单先生随刘备回府如何?!”刘备大喜拉着单福的手往自家府邸走去。
“且慢!”单福却阻拦了下来,回头望着刘备所牵的的卢马沉吟片刻,摇头对刘备说道,“此马虽是千里马,然有泪槽,骑之必然害主!使君不能骑乘啊!”
“哈哈,单先生的话已经应验了!”刘备闻言讶然一笑,将先前檀溪之事说给了单福。
“这并不是防主!乃是救主啊!此马劫数还没过去!不过我有一法可以化解,不知使君欲听吗?!”单福摇摇头对刘备说到。
“不知有何办法化解?!”刘备好奇,望向单福问道。
“使君可有仇恨之人,将此马赐予那人骑乘,待妨过了那人,使君在收回来骑之,自然完全!”单福笑着摸着的卢马的毛发平静地说道。
“单先生初来此地不教备以正人之道,却先教我害人利己之事,备不敢听闻先生的指教啊!”刘备闻言脸色微变,皱眉摇头拒绝道。
“哈哈,我自外处来时久闻使君仁义之名,先前在新野城内就听闻有人歌颂使君‘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民丰足’,现在观之,使君果真仁义之主也,福当以性命交之使君!”单福仰天一笑。
刘备大喜拉着单福回到府衙,众人入大堂坐好,刘备将单福介绍给众人。
单福甩了甩衣袖,对刘备躬身施礼:“使君勿怪,单福非我之真名也,只因昔日我年少轻狂,仗剑行凶杀人,逃亡外野为避官府缉拿遂改为单福,我之真名姓徐名福,后改为庶,字元直!”
“元直?!”刘备闻言猛然一惊,“先生莫不是昨日拜访水镜先生的元直乎?!不知先生可是水镜先生所荐的玉麒麟吗?!”
“昨夜庶拜辞老师府邸,原来使君也在那里!”徐庶闻言摇头笑着说道,“庶非老师所言的玉麒麟!荆州有三大贤才,卧龙者南阳诸葛亮,凤雏乃襄阳庞德公之侄庞统,玉麒麟乃隐居南阳的夏仁!”
“玉麒麟竟然是俺兄弟?!”底下甘宁闻言惊呼一声,“这小子居然瞒着俺,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讨个说法!”
“先生,不知这三位贤才如何?!”刘备终于知道了三贤的名号,但除却夏仁只有一面之缘,其他两个都不曾见过,只好问向徐庶。
“此三人与庶结交多年,其才略皆在庶之上!诸葛亮隐居南阳卧龙岗,自比管乐,以庶看来管乐未必比得上此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主公当极早求之!”徐庶出声说道,“凤雏庞统字士元,乃襄阳名士庞德公之侄,其才华卓越,行事大胆难测,谋略天马行空!只可惜他从无痕兄那得知江东美妙,已经前往了江东!”
“玉麒麟是江东夏仁!此人文韬武略俱全!是极其罕见的文武全才!与江东小霸王孙策为连襟之亲,愧疚于孙策之死后辞官隐居卧龙岗!庞德公见到他时,曾惊呼为逆天之麒麟!待之厚重甚过我等!”徐庶继续说道,“昔日孙策横扫江东,我等细细研究,其中尤以此人功劳最甚,只是此人性子懒散,不喜闻名天下,是以鲜为人知!”
“这个我倒信服!”甘宁点头称赞道,“俺这兄弟兵法谋略非比寻常,昔日曾指挥江东新练水军击溃荆州水军,蔡瑁都差点死在他手上!江夏太守黄祖多次败于俺这兄弟手里,连他的独子黄射也是被俺兄弟射杀!”
“这三人都是大贤!主公当亲往求之!请的他们出山相助!何愁天下不定?!”徐庶最后拱手荐道。
“自然得亲自去求!”刘备点点头兴奋不已,“今日听君一席话,才如梦惊醒啊!当备好礼物,明日便去拜请大贤出山相助!”
然而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一士卒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主公,大事不好!北方出现曹操兵马无数!”
(ps:三国志11里谁的技能是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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